《时代名流》2015年总177期
栏目:民族名家 字数:8216 p数:6p
访云南史前文明研究学者、研究员黄懿陆
执行:本刊记者 □施凤仙 /文 图/王帮旭等
入刊理由:
史者,记述人类社会庚续活动的体相,校其总成绩,求得因果关系,以为现代社会活动的资鉴。黄懿陆就是一位跋涉于历史星河间的人。曾经,他醉心于文学创作,期望用手中的笔把文学的感动带给人们。此间,他创作的文学作品,获得过国家级文学殊荣。后来,因缘际会,他转行从事史前文明研究,通过几十年如一日的潜心探寻和研究,提出了颠覆性的学术观点:人类文明的起源绝非人们认为的源自埃及玛雅文明或两河流域,而是源自中华民族的故土。并强调支撑他这一学术观点的,是依据自己多年对民族民间文化历史的探索研究和世界人类遗传学界出版发行的《中华民族遗传学多样性研究》等多项研究成果,以及近年被发现的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为了证明他的观点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具有真凭实据,他连续推出自己研究撰写和主编的48部学术著作用以佐证自己的学术观点。
四月的昆明,春意盎然。记者一行早早来到黄懿陆教授的办公室。见到黄懿陆教授后,我们才知道,黄教授远非我们当初想象的那样,一副傲然、高高在上的学者模样,而是平易近人的谦和长者。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就进入了采访主题。黄懿陆告诉我们,他最近正在忙着一本新书的出版准备工作,出版社已经催了好几次,是有关抚仙湖水下遗址研究的学术著作,并且还在忙着筹备一两个星期内就要举行的全省岩画学术研讨会,可谓是忙得晕头转向。黄教授长得并不伟岸,但在这并不伟岸的身躯中,却蕴含着强大的内心世界和崇高的精神、思想与信仰,因此,这并不伟岸的身躯也足以令众生仰视!
青葱岁月 播种梦想
黄懿陆祖籍云南富宁县。富宁县位于云南省东南部,南与越南河江省接壤,东部和北部分别与广西百色右江、西林、田林、那坡、靖西五县(区)毗邻,西与文山州的广南、麻栗坡两县相连,地处两国三省十县结合部,是云南通往广西、广东等沿海地区的重要门户。这个边陲县城,今天看来,一片繁荣之景,处处彰显着时代的活力。
但在黄懿陆的记忆中,儿时的故乡富宁县城,没有今天这番光景。那个时候,跟母亲在县城生活的他,每当走在县城惟一一条稍像点样的街道上,总感觉被一种浓浓的乡土气息包围着。当时的富宁县城坐落在农田之中,由于人口少,四周农村的生产队就设在县城里,人们干农活在城外,生活就在城里,根本没有城镇人口和农村人口之分。这也挺不错,这样二元组合,使得整个县城多了些朴素的乡土之情,人们相互友爱,民风非常淳朴。
黄懿陆热爱这座顶着县城头衔,却更像乡镇的小城,每天跟小伙伴城里城外玩耍,把县城和周边乡野都了如指掌。当时,他跟母亲黄爱英相依为命,父亲在干什么,在哪里,他从无知晓。他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在他的整个成长过程中,很少有父亲的身影。但这并不代表父亲不爱他,而是因为父母分手了。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政治路线问题。当初父母都是为人师表的教师,尤其是父亲,热爱教育事业,一心一意要为新中国培养人才,所以抱着严师出高徒的教学理念。没想到这一严,给自己埋下了祸根,文化大革命爆发之前,他被打成了“右派”,并且他的妻子也被错误处理回乡。于是,一个家庭不复存在,夫妻关系随之破裂。这样,母亲只好带着年仅3岁的黄懿陆,从学校回到故乡富宁县城安家落户,从此一生未再婚,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
虽然生活在单亲家庭,但母亲给予黄懿陆的呵护,足以弥补缺失的父爱,在整个成长过程中,黄懿陆从来没有感到过凄惶。母亲对他要求不高,凡事讲求顺其自然,只要他不撒谎、不惹事生非,都由着他。就连上学读书,母亲也任由他,仍然抱着顺其然的态度。当然,母亲对他惟一的要求,并且是十分严格的要求,就是要他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除此别无所求。
1961年,黄懿陆开始上学了。但母亲对他上学读书的事不冷不热。母亲之所以抱着如此消极的态度,说穿了,就不想让儿子重蹈父母的覆辙。然而,黄懿陆却天生是块上学读书的料,对知识吸收消化非常快,对学习也十分感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应该得益于父母的遗传吧。学习之余,热爱文化知识的他,到处找书看,甚至到同学家借同学父亲收藏的书来读。而且他喜欢的书籍,多是那个年龄段的孩子很难喜欢上的涉及历史人物的书籍。每次借到一本喜爱的书,他都会读得废寝忘食,边读还边做笔记。大量的阅读,使他萌发了想当作家的梦想,于是开始练习写作。练习本金贵,他就到家旁边的县医院门诊室,捡人家扔掉的废处方,在背面练习文学创作。这样练习最大的好处就是,他的作文是全班乃至全校最好的,他写的作文常被老师重视,当成范文在课堂上朗诵,在同学当中传抄。
小学毕业后,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富宁县一中。初中时,渴望能在文学道路上有所作为的他,开始向报社和杂志投稿,虽然一开始石沉大海,但他从不言放弃,并且随着投稿的增多,他的文章开始逐渐出现在富宁县的报纸上,随后又陆续出现在一些省级刊物上。虽然它们只有豆腐块大,但对黄懿陆来说,却有着难以估量的价值,每当他捧着它们时,就仿佛捧着打开文学大门的金钥匙。他爱惜它们就像爱惜自己眼睛一样,小心翼翼地把这些“豆腐块”剪下来,精心地收藏起来。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点小小的虚荣心,那就是向当初嘲笑他的人展示。当初他向报纸刊物投稿时,很多人都在嘲笑他:你一个屁大点孩子,能当作家,简直是痴人说梦!在当地人心里,作家是神圣而伟大的职业,一个小地方,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当作家呢?所以,他必须向他们展示一番,让他们知道,小地方也可以出作家,小屁孩也可以有所作为。当时,他的确骄傲了一回,而且扬眉吐气了一番。
光阴似箭,转眼黄懿陆初中毕业了。当时,上高中要别人推荐,并且被推荐者必须根正苗红。他是一个右派的儿子,母亲还被处理回乡做了农民,怎么可能会有人推荐他呢?所以,当那天老师宣布上高中的名单时,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他上不了高中。那天,他感觉特别委屈,他的考试成绩是全班第一,但他却上不了高中,这不公平。他愤愤不平地回到家里,母亲看着委屈而又绝望的儿子,只能无奈地安慰他,上不了就算了,咱就不上,你看我跟你爸爸,读了那么多书,最后结果怎么样?如果你觉得憋屈,咱就想想办法,你去当兵,这样你同样可以到外去闯世界。母亲的提议虽好,但黄懿陆毫无兴趣。在那个时代,连学都不能上的孩子,怎么具备当兵的条件呢?况且,他一个心思就想上学。但上学无门,他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哭了几天后,他抱着誓死如归的心情,拿起精心收藏的那些在县报和省级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找到当时的高中班主任家里。班主任一看,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这简直就是个人才嘛!虽说现在讲究根正苗红,但建设国家还是需要人才的,再说这孩子家庭也没有多大问题,不就是站错了队吗?改正过来不就行了。于是,班主任当场答应收下他这个学生,并且告诉他,你先回去,老师帮你去争取,你在家等通知就行。在班主任帮助下,他终于如愿以偿走进了高中课堂。
1973年,黄懿陆高中毕业了,两年高中的知识洗礼,让他显得成熟又有文化涵养。当时,国家已经废除高考,所以他求学的路也就走到了头。为了响应毛泽东提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黄懿陆一离开校门,就转身下乡到富宁县城关公社当知青。城关公社就设在富宁县城,所以他并没有在知青点生活的经历。3个月后,由于他表现突出,被调到富宁城关公社环城大沟指挥部当会计,同时负责组织开展城关大队的宣传工作。一直坚持文学创作的黄懿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大显身手,在上级领导的支持下,组建起了富宁县第二支宣传队伍——城关大队宣传队,并亲自编写节目让宣传队排练演出。此间,他编写排演的《壮乡十月》《前进》等反映时代激情和家乡风土人情的节目,深受父老乡亲们的喜爱,他也因此一举成了当地的名人。
那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黄懿陆欣然回味无穷。虽然当时生活艰苦,但人激情饱满有精气神。人往往活的就是一份激情,一份精气神,否则,生命是不会呈现一种亮色的。所以,黄懿陆非常怀念那段难忘的时光,甚至觉得自己能始终保持人生激情、富有充盈的精神状态,有赖于那段时光打下的精神和心理基础。黄懿陆用一段经历告诉了人们,有时候磨难也是一种财富,就看你如何去理解和认识。
梦想落地 激情燃烧
1977年,拔乱返正,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这个时候的黄懿陆,仍然渴望得到知识的洗礼,他想参加高考。但是想到自己的出身,他又有些灰心。在生父的“右派”帽子还没有摘除,母亲的错处在当时还没有得到纠正和落实的情况下,即便考上,也未必能够通过政审。母亲也劝他,不要去考了,要是考上了不被录取,又会伤心一场。黄懿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参加考试,不为别的,就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虚度光阴。抱着这种心态,黄懿陆走进了考场,轻松地完成了所有考试。走出考场后,他就将这事扔到脑后,说穿了,还是不敢抱任何希望。当时,由于他组建了宣传队,又编写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节目,所以引起了上级对他的重视,州里边把他借调到刚组建的一个文学创作小组,参与文学创作。一天,当他埋头整理稿件时,工作组的一个领导对他说,“黄懿陆,你考上大学了,你还不赶快去体检?”他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拔腿就往发榜处跑。他终于在高考录取名单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他热泪盈眶。
几天后,他接到云南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系的录取通知单。后来他才知道,当时他是以富宁县语文状元的成绩被云南民族大学录取的。虽然,在政审这关发生了很多后来他才知道的事情,但能走进大学殿堂,在大学象牙塔里接受深造,就是生活对他最大恩赐。所以,他几乎是怀着感恩的心走进云南民族大学的校门的。心态决定行动,整个大学期间,他从不懈怠,在认真完成学业的同时,他坚持文学创作。其间,他创作了大量反映知青生活和家乡民族民间文化的文学作品,其中短篇小说《晨》获得了云南省少数民族创作文学奖,《波荷的故事》获得了云南民间文学奖。那时候的他,对文学情有独终,暗自发誓,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文学事业,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只是他没有想到,最终他还是舍弃了文学,选择了一条更加艰辛的人生道路——从事历史学研究。
四年大学时光,转眼即逝。大学毕业时,黄懿陆原本可以留在省城工作,但他觉得家乡太偏僻,能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自己现在学有所成,是该回去回报家乡,回报哺育自己生长的那片土地的时候了,所以他毅然放弃了留在省城工作的机会,回到了家乡文山州。刚回到文山,设在富宁县的文山州壮剧团就向州里申请,把他调到壮剧团里当编剧。州文联知道这个消息后,颇感不平,立即向州里提出“反对意见”,这么有才华的一个青年,到壮剧团简直是大材小用,希望州里能把他分配到文联,也好充实一下州文联的文学创作队伍。以后组建的文山报社知道后,也向州里提出申请,希望把他安排到报社工作。爆发了一场争夺黄懿陆这个人才的大战,在几家单位之间上演。看着几家单位的领导争得面红耳赤,州领导只好亲自拍板,“别争了,我们决定将他分配到州委办公室!”如此才平息了这场争夺战。
工作之后的第二年,国家提出干部年轻化、知识化,黄懿陆被州里任命为州文联秘书长,同时兼任当地《山梅》(即《含笑花》文学杂志的前身)主编,开始走上了行政与业务兼顾的领导岗位。1985年至1987年,他又被调会到州委办公室工作,后来又回到州文联任副主席,同时兼任《含笑花》杂志主编。
在州文联工作期间,他争取州委支持,指导文山州各县设立了县文联基层组织,为壮大当地的文学、艺术队伍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其间,他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也创作了许多讴歌时代,讴歌改革开放的文学作品,其中《路上,有一颗星星》获得中国微型小说大赛三等奖,散文《古林幽思》获得文山州报社大赛一等奖,后来被《散文选刊》杂志选载。
1990年,他被调到《云南政协报》任副总编辑。不久之后,又被调到云南省政协担任政协领导秘书。2000年,又被任命为云南省政协研究室综合处处长,2003年,又调回《云南政协报》担任总编辑。
学术苦旅 使命神圣
随着年龄的增长,黄懿陆洗去人生沿华,从感性变得理性。人一旦开始思考,就证明对过往的人生有了修正的企图。最终,因缘际会,他放弃了文学创作,决定从事民族民间历史文化研究。对黄懿陆来说,研究民族民间历史文化,他有独特的优势,那就是他本身就是壮族。壮族民间文化丰富多彩,很多人们解不开的民间文化之迷,都能从壮族保留下来的民间文化中看出端倪,并且多年从事文学创作,也使黄懿陆接触到了其他民族的历史文化。他总有一种预感,云南25个少数民族,有些语言风俗竟然是相同的,这里边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难道在各民族的历史上都传承了同一种文化,还是由于迁徙交流造成的?无数个问号充斥在黄懿陆的头脑里,他开始对民族民间历史文化充满了兴趣。
为了解开那些困扰着自己的谜团,黄懿陆开始潜心研究民族民间文化历史,从云南壮族的历史、起源到云南其他民族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以及中华民族文明的起源,他都认真探寻研究了个遍。期间,他研究并出版了《壮族文化论》《滇国研究》《滇国散论》《滇国史》等学术书籍。其中《滇国史》被云南民族大学考古研究与文物评估中心列为研究生必读之书,被收入“云南当代社会科学百人百部优秀著作丛书”后,得以再版。他被清华大学期刊全文登载的“白狼歌”研究论文,在中国学术界引起了一片赞扬的旋风。
2006年,一块绘有奇特图案的土布,在富宁县剥隘镇坡芽村出现。据拥有这块土布的妇女说,这是她家祖上传下来的歌书,歌书图案传自她祖母。她们小时候学唱山歌时,祖母就把手教她们画过这种图案帮助记忆,这些图案符号也因此留在记忆里。
《坡芽歌书》的发现,引起了学术界的轰动。许多专家学者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到坡芽村考察探秘,然而,这些神秘的文字图案的价值体系究竟意味着什么,谁也解释不清楚,只能望之兴叹。
为了寻求答案,富宁县领导带着介绍《坡芽歌书》的ppt(幻灯片)到了黄懿陆家里,向他求教,要求他为此撰写评论文章。黄懿陆看了《坡芽歌书》的ppt,了解了发现它的前后经过,他心潮起伏,预感到某个历史之迷的重要证物出现了。于是,他一口答案下来,帮富宁县破译这些神秘的文字图案。一来为发掘家乡的历史文化做点贡献,二来有助于自己的学术研究,真可谓一举两得。
经过深入研究,他认真揭示了《坡芽歌书》的基本内容,为“壮族爱情三部曲”,第一部分是自由恋爱的情歌,第二部分是对封建礼教童年订婚陋习的反抗绝唱,第三部分是对美满婚姻幸福生活的誓言。破译了这个秘密后,他随即写了《〈富宁坡芽歌书〉评析》《天下第一部图载歌书》《陇端街与〈坡芽歌书〉》3篇评论文章,先后发表于《云南日报》等媒体。
随着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被发现,相关部门先后组织人员,于1999年、2001年、2006年进行了三次科考。科考发现了些什么?有什么价值?外界不得而知。一次,黄懿陆到澄江参加一个民族历史学术研讨会,期间见到了抚仙湖水下遗址的发现者耿卫。开始他漫不经心地跟人家打招呼,说你们科考出来的东西,我早就在别处见过,不信你来看看我电脑里的图片。耿卫老实,于是伸长脖子看他电脑里的图片。而黄懿陆一边翻图片,一边炫耀,这是什么图案,这个图案代表着什么等……耿卫一言不发,最后说,你跟我去趟我家吧,去看看那些石头。于是,黄懿陆跟着耿卫来到他收集实物证据的地下室。在那些石头上,黄懿陆看到了一个图案,刹那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兴奋激动,他感觉浑身都在颤抖。在取得耿卫的同意情况下,他把石头上那些图案拍了下来,原本安排是要在澄江住一晚,他决定,不住了。连夜驱车赶回昆明。随后几天几夜,他趴在研究室对那图案进行了对比研究,结果发现,这些图案竟然与两河流域和古埃及出土的图案惊人地相似。他开始潜下心来,把精力全部都集中到对抚仙湖水下遗址的研究中。
随着研究的深入,他自认为逐渐揭开了人类文明起源之谜,并且连续推出了21部大部头学术巨著,书中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人类文明的起源并非源自西方,而是源自中华民族的故土,云南抚仙湖水下遗址就是最好的证据。
一直以来,由于中国迄今为止都没有出土过像两河流域和古埃及那样的石质建筑,所以人们也就把中华文明排在了四大文明后面,美国学者罗素甚至说:“如果将古老作为标致,那么第一名就是两河流域,其次是古埃及,再下来是印度河流域,之后是中国,接着可能是南美,最后是非洲……”但现在抚仙湖水下遗址出现了,它就是石质建筑,石头上以金属器雕琢的图案,堪比两河流域出土的文物和古埃及出土的文物,甚至早于前者,而且抚仙湖水下遗址的规模,要比前者迄今为止出土的石质建筑更为宏伟壮观,就是现在一些小的国家和城市,也没有这座水下城池大。
种种迹象表明,这座古城池不是因为地震倒塌或泥石流沉入水下,而是自然整体慢慢地沉陷下去的。如果用数字学计算,这座城池每千年下沉多少米,现在距陆地多米,完全可以推算出,这座城池至少有20000多年的历史。既然如此,那20000多年前两河流域或古埃及有这样宏伟的石质建筑吗?显然,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为他们证明。因此说,人类文明的起源,绝非两河流域或古埃及,而是源自中华民族的故土。这个遗址不在黄河流域,也不在长江流域,也不是在辽河流域,而是出现在远古云南的抚仙湖水下遗址。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连续推出《史前易学》《中华民族起源》 《云南两万年》《中华布洛陀神史》《中国学术新证》等一系列史前文明研究著作,并且呼吁成立一个专门的学科——中华抚仙学。他认为,抚仙湖文明的研究,将是一个人类有史以来最有价值,而且需要巨额耗资的伟大工程。要彻底看清抚仙湖水下伊甸园或大西国的真面目,没有政府的重视以及国家或国际考古力量的联动和参与,仅凭个人或地方政府的力量,都是无法完成的。黄懿陆认为,要推动抚仙湖水下遗址的研究,发扬光大远古抚仙湖文明的优秀传统,必须要有一个学术团体来扛好这面旗帜。为此,他曾经动过注册商标的念头,但终因抚仙湖是专用地名未能遂愿。最后,经过多方努力和诸多有识之士的支持,“云南抚仙湖与世界文明研究会”终于2008年4月19日正式成立了。2010年,由于研究课题的深入和领域扩大的需要,这个中国范围内人数最多的专门研究文明起源的学术团体,改名为“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此时此刻,作名一名历史学者的黄懿陆,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告慰开人类历史先河,创造了人类最早文明的华夏先祖了!
黄懿陆始终认为,只要有了一个团体,就有了永恒的文明研究的动力,有关抚仙湖水下遗址的研究,不再是个人的行为研究,而是有了一支文明研究的团队,特别是有了搞清楚抚仙湖水下2.4平方公里文化遗址真相的希望。
2013年11月15日至11月17日,在抚仙湖畔召开了“纪念抚仙湖水下考古研究12周年座谈会”,这是是中国历史学、考古学和人类文明、中华民族起源研究学界的一次系统性的总结和飞跃性的重大突破。他在2014年主编出版的《中国抚仙湖文明的影响和传播》论文集,则是这个学术研讨会的系统性总结和中国学科建设理论上的鸣笛和滇铎!
在黄懿陆的心目中,认为抚仙湖水下遗址是一个具有文明源头研究意义的文化遗存。面对这个文化遗存,作为以求真务实、探索真理而存在的历史学术界,不能无视中国抚仙湖水下远古遗址的客观存在,更不能傲慢武断地认为,学术领域会有功德圆满而停滞不前的一天。研究抚仙湖水下遗址发现的符号、图案之后,我们将会惊奇地发现,这是世界范围内学术界所有领域的一次大革命,更是自觉或不自觉都要投身其中的,一场前所未有的洗脑运动,它将带来排山倒海地震般的学术大动荡。深入研究抚仙湖水下远古遗址之后,人类文明历程的探索,会发生奇迹般的变化。你会感同身受创建了抚仙湖水下遗址先民的英魂不朽,他们铸造的中国文明起源的辉煌而领先的地位,宛如擎天之柱不可撼动,他们挥笔书写的人类文明起源的历史巨著,真可谓之“惊天地、泣鬼神”!永远是一部激励人们歌唱人类,推动社会和谐发展的交响曲!
相关链接
黄懿陆简介
黄懿陆:男,壮族,云南富宁县人,现为云南著名史前文明研究学者,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法人代表、副会长,秘书长,研究员,云南大学民族考古研究与文物评估中心客座教授。出版的学术巨著有:《壮族文化论》 《滇国研究》《滇史散论》 《滇国史》《古滇国》(合著) 《<山海经>考古》 《中国先越文化研究》 《人类文明溯源》 《中国文明起源》 《商族源流史》 《史前易学》 《云南两万年》《中华布洛陀神史》《中国学术新证》 《中国岩画史论》 《中国抚仙湖水下遗址》 《中华民族起源》等等。